看夏奇星题字与余卫国作画
折纸扇上题字作画,盛行在
艺术趣味世俗化的明朝
本来是,有所好的雅玩
催生了一种文化现象
聚集在一柄纸扇,书画同源
六百年后的余卫国在作画
夏奇星在题字
一面是点横撇捺的阳刚
一面是笔简形赅的写意
展合之间,噗然唱响
朱棣的年号,是生命的永乐
看陈海明烙虾
除了颜色有些差异
陈海明烙出的虾子是鲜活的
如果不是一只烙铁
亲吻卡纸的袅袅青烟
我不认为这是一幅烙画烙出的河虾
五十余年专注的日子
在黑棕茶黄白五色中调和
浓淡,疏密,动静
轻重,主次,黑白
此刻,虾子跃然纸上
烙铁打通了艺术与生活最后一公里
陈海明得意地傻笑
是一种通透态度
看张志林雕塑
张志林眯着眼凝视的老男人
除了肌肉松弛没啥特点
雕塑从何处开脸,张志林
不言不语,唯有时间的沙漏
在泥膏之上
在午后的旧时光里
清脆响起,有了记忆
张志林必须正面看,侧面瞄
老男人的空间造型
被一双手精准拿捏
一团泥膏,棱角分明的
再现,现实和浪漫
在一尊凝固的世界里
老男人像菩萨一样在人间活了一回